。”
朗星这才点点头:“自挂牌那日臣暄抢了绣球之后,我便再也没有单独见过你……其实我是有心避开的,我担心自己与你走得太近,会惹别人不高兴。”
鸾夙自然知晓朗星所指的“别人”是谁:“朗星,谢谢你。”
朗星点点头,将案上的饭菜往鸾夙面前一推:“若要谢我,便将这饭吃了。鸾夙,你不是儿女情长之人,你就这么喜欢臣暄?”
鸾夙有些不解:“你从前不是属意我选他吗?如今我选了他,怎得又不见你高兴?”
朗星叹气摇了摇头:“我只是觉得你变了,自从和臣暄一起之后,你就变了许多。性情好似更沉稳了,然而笑容也勉强了。”
性情自然是要沉稳的,笑容在人前自然也是勉强的,只因一切皆是做戏。看来自己做戏还是做得不像,亦或是朗星太过观察入微。
鸾夙只听朗星再道:“我与你自小玩在一处,在这闻香苑里,我早已将你当做半个亲人。如今你有心事、郁郁寡欢,我自然是担心的。鸾夙,倘若臣暄对你不好,抑或是你与他在一起过得不开心,不若便和他断了吧。以你的才貌,值得有人赎你脱籍从良。”
鸾夙知晓朗星误会了,大约是他见臣暄日日流连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