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,毁了清誉,事败之后,她当如何自处?退一万步讲,即便他逃出生天,一展宏图,可有过这一次肌肤之亲,她清醒之后定然愤恨,彼此间最后的君子之谊也将消耗殆尽,被这一次短暂情事毁得荡然无存。
越是怜惜,便越是慎重。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一夜温存。
仿佛是为了附和臣暄心中所想,此时忽听惊雷乍起,闪电突现,窗外已是风声猎猎。须臾,倾盆大雨从天而降,伴随着电闪雷鸣交织袭来。
听闻此声,臣暄灵台又添清明。他在心中默数三下,数到三时应声而起,跳下床榻穿好衣衫,又用被褥遮住鸾夙胴体。他踉跄几步走到门前,映着雷电朝门上使劲踹去,边踹边喝道:“容坠!开门!”
房门岿然不动,屋外无人应声,唯有雷雨接连回应。臣暄嗓音已是喑哑,唯恐再等下去更加把持不住,遂连忙使力再喝:“容坠!我知道你在门外!”
这一次话音甫落,门栓已响,须臾之后房门重开,坠娘容颜毕现门外。臣暄只觉欲望奔涌,难以抒发,心中恨得咬牙切齿,一脚踹在坠娘肩上,指着屋内的鸾夙喝道:“给她解药!”
坠娘被臣暄踹倒在地,抚着肩伤蹙眉起身:“属下是为世子着想,鸾夙性情刚烈,难以驯化,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