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。是了,那日与他在怡红阁后院相遇之时,她是身着男装。如今时隔半年,她又换了女装,他自然难以认出她来。
想到此处,鸾夙立时干笑一声:“抱歉,我……认错人了。”
黑衣公子嘴角噙笑:“无妨,能被鸾夙姑娘认错,是在下之幸。”
这一回轮到鸾夙挑眉诧异:“公子认得我?”
黑衣公子浅笑赞叹:“南晗初,北鸾夙,姑娘芳名,黎都城内无人不识。”
听闻此话,鸾夙有片刻沉默,半晌才施施然回道:“多谢公子抬举,鸾夙愧不敢当。”
想是自己的表情太过郁郁寡欢,鸾夙又听黑衣公子道:“时值深秋,不免寒凉,姑娘怎得独自在此?不见镇国王世子相陪?”
这话正戳中她的心事,再加上在凌府旧址睹物思人,鸾夙更觉心中伤感。她吸了吸酸涩鼻尖,勉强笑回:“原香寺香火鼎盛,特来一观。”
“竟是观出了泪来?”
鸾夙闻言,这才认真正视来人,暗道黑衣公子徒有其表,却忒不厚道,竟对一陌生女子言辞相问,毫不客气。如此一想,鸾夙竟也有些理直气壮,反问道:“那公子呢?为何在此?”
“在下前来凭吊故人。”黑衣公子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