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臣暄直接否认。
二人说话间,鸾夙已将臣暄的伤口重新包扎完毕,又将他的袖子揽下,道:“他怎能狠心刺伤你?”言语之中颇有不忍之情。
鸾夙话中之意原是感叹那黑衣公子是个断袖,因爱生恨将臣暄刺伤。然而此话听在臣暄耳中,却是鸾夙自个儿的心疼。臣暄不禁心头一暖,白日里与拂疏演戏之事再难为继,终是叹气道:“夙夙可怨我?”
“我怨世子什么?”鸾夙不解。
臣暄盯着她,低低解释:“你生病这十余日,我没来看你……今日还教拂疏欺负了你。”
鸾夙闻言,却是一笑:“世子多虑了,我生病将养,难得清静。”
“那我与拂疏的事呢?你可觉得难受?”臣暄咄咄相逼,出口再问。
这算是承认了他与拂疏有染吗?鸾夙心中略感酸涩,却发现自己并未如想象之中那般难受。大约是今日在原香寺里忆起了血海深仇,又得那黑衣公子的缅怀安慰,如此相较之下,这一点儿女情长已算不得什么了。
鸾夙在心底微叹,面上却是勉强笑道:“我原就存了心思,欲教世子与拂疏相识,如今一举,正中我下怀。又何来难受一说?”
臣暄闻言,面色微沉:“此话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