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”
说着原歧已走下丹墀,亲自将臣暄从地上扶起:“你父王不过是气话而已,又怎舍得将你逐出宗籍了?再者如今南熙蠢蠢欲动,这朝中尚寻不出能替代你父王之人。免不得还须操劳他一阵子。”
原歧越说越是无奈,不禁摇头再道:“朝中良将后继无人,除却你父子二人,竟然寻不出别的可意之选。朕还指望你日后继承你父王衣钵,为朕守住这一片江山。”
原歧这番安慰之语说得当真到位之极,换做旁人听了定要鞠躬尽瘁,上表决心,肝脑涂地,回报君恩。臣暄在心底冷冷一笑,面上也装出动容之色:“圣上恩典,微臣无以为报,唯有……”
臣暄的忠心尚未表达,但见原歧已摆手阻止于他:“朕寿辰在即,不吉利的话可不能说,没得败了朕的兴致。”他拍了拍臣暄的左肩以示安慰,再次语重心长道:“朕还是那句话,不要为个妓女与人相争,平白跌了身份,教人看轻。”
臣暄颔首行礼:“微臣受教。今日得圣上指点,微臣已知晓该如何做了。”
“你要给那女子赎身?”原歧闻言蹙眉反问。
臣暄摇了摇头:“不。诚如圣上所言,男子汉大丈夫不应为情爱所绊……流连花丛是可,却不能为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