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王聂沛涵?!”臣暄假作惊呼出声:“统盛帝竟派了此人来为圣上贺寿,当真居心叵测!”
原歧闻言蹙眉反问:“此话怎讲?”
“圣上有所不知,聂沛涵此人年纪虽轻,却颇善兵法,每每与我父子二人沙场敌对,皆面覆一罗刹面具,颇为骁勇。父王亦是凭借数十年带兵经验才能与之抗衡。微臣犹记父王曾言,此人将来在军中成就定然不可小觑,乃是南熙储位的有力之选。”
臣暄露出颇为头疼的意思,单手抚了抚太阳穴:“这的确是个棘手人物,统盛帝派他前来,必是存了向我北熙示威之意。焉知聂沛涵不是借此机会,入我北熙勘察军情?”
原歧闻言深思半晌,才点点头道:“如此说来,这聂沛涵竟是个练家子……那你这几日更需多加留心,切莫让他钻了空子。”
臣暄轻叹一声:“微臣自当竭尽全力,不能让他得了军中机密。”
原歧这才面露安慰之色,语重心长再道:“话虽如此,他毕竟是南熙皇子,明里又是为贺寿而来,咱们在面子上绝不能怠慢于他。你年少气盛,在他面前更须小心再小心,能忍则忍,切不可妄动。”
“圣上宽心,微臣自有分寸。”
说话间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