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年,”聂沛涵不假思索回道,“三年之内,我要周会波一家性命,旁的人生死不论,他本人必要留下一口气给我。”
    聂沛涵看向臣暄,继续道:“世子若能做得到,今夜便算聂某人没有白来;世子若做不到,今夜便当我从未出现。世子的计划、心思,聂某人只作不知,绝不干涉。”
    “慕王痛快,一言为定。”臣暄一口应允:“此次我父子二人能否逃过此劫,但凭慕王相助了。”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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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因昨夜这一番约定,才有了今日序央宫内接风宴上,自己与聂沛涵的一唱一和。果然不出他的所料,原歧还以为他与聂沛涵之间针锋相对,乃是从前兵戈相见所结下的梁子。而原歧也如愿上钩,不仅准了聂沛涵寿宴当日去看鸾夙歌舞,还要亲自陪同。
    事到如今,大功在即。
    臣暄从昨夜的思绪之中回过神来,看到鸾夙面色不豫,忙问道:“夙夙怎么了?”
    鸾夙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我方才问你,那黑衣公子是谁。然后你便一直沉吟至今,没有回话。”
    臣暄这才笑着赔不是:“近日诸事繁琐,千头万绪,夙夙莫怪。”他将这话题一语带过。
   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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