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要许下种种诺言?”
鸾夙此时已是哽咽至极,却强自忍耐着,再道:“如今多说无益……多谢世子这百余日的爱护与照顾,也望世子能放过我。”
臣暄闻言黯然半晌,才道:“我堂堂镇国王世子,竟遭一个青楼女子所弃,说来当真可笑至极……也罢,我从不是强人所难之人,尤其对女人更不屑如此……”说着他已将血书又递回太监手中,对原歧道:“烦请贵客做鉴吧!从今往后,我臣暄与鸾夙再无瓜葛,今后各自嫁娶,绝不相问。”
原歧眼见太监将血书再次送回自己手中,最后问道:“世子可想好了?”
臣暄轻叹一声:“我原想为夙夙脱籍赎身,再收她做妾……如今看来,已没这个必要了。”言罢他又想了想,转首对堂内的拂疏道:“去将夙夙的卖身契拿来……这亦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。”
臣暄此言一出,鸾夙再难自制,跌坐在地上掩面低泣起来。那哭声愈大,愈发撕心裂肺,惹得堂内众人也是隐隐嗟叹。
原本一对英雄美人,却落得这般惨淡结局。
原歧见鸾夙心意已决,臣暄亦无异议,便吩咐道:“拿笔来。”
须臾,太监已将笔墨备好。原歧提笔在血书上写下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