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。
也不是陆献小气,而是他本来就这么瑕眦必报。
三月的阳光很温暖,罩在陆献的眉峰上,淡淡的流转光华。很多人在多年后依旧记得当年的那个眉目如画的男子,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军装,却有不可名状的美感,就这样淡淡的立在门口的台阶上,眼神清冷孤傲。
“闹够了吗?”
他一发声,就将这幅泼墨的画流动起来,像多面的七彩花灯,每一面都是一副精心雕琢的画。
没人敢发声,不是畏惧男人的权势,而是莫名的仅仅发不出声来。
或许早在看见男人闲庭漫步般从内里走出来时,人们心里都晃了一拍。
面貌美丽的男子,人们见得不少。但气质如此清贵的人儿,又是这般信手撑起的气势,这还是第一次见。
陆献眼睛扫过底下那群学生,待看见中山装男人的时候,停了几下。那男人莫名感到刺骨的寒意,连额上浸出的冷汗也没发觉,待陆献转了眼神,这才感觉到背后湿凉一片。
“发水给你们,是因为你们是学生。不关押你们,也是因为你们是学生。”陆献语气陡转,冷淡:“但不要把这个身份给糟蹋了。再有下次,一律开除学籍,五年内不得再入学堂。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