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都需要看重背后的家族势力。她的父亲客死异乡,本来就很不妙了,如今高川家族的财政出了很大问题,虽然母亲没有与她明说,但她也知道这和父亲的死脱不了关系。
明子摇了摇头,轻轻道:“不会是这样的,我知道,父亲很有可能已经…”
说罢,她忍不住又落了几滴泪下来,淌在面上。留穗只好低声哄着她,拍了拍她微微抽搐的背部,额发下的双眼却奇异的明亮,莫名有些瘆人。
日本东京,入江府。
日式雕花从门口一直蜿蜒攀壁,最终挺直在庭院里的木屋里,留穗踩着木屐,一步步踏过中间的天井,假山流水伫立一旁,伴着屋檐下挂着的金丝雀儿,静谧的安宁。她过了木桥,停在米白的门前,躬身道:“兄长。”
待里面传来声音后,留穗方脱了木屐,推开门走了进去,到了里间便看见入江崎正坐在小木桌前煮着绿茶。入江崎看见留穗倒很欢喜,他笑弯了眼睛,面容有些妖娆精致。虽然这等形容词实在不该放在一个男人身上,但不可否认的是,穿上武士袍的崎十分迷人,像夜里暗行的猫妖,轻轻舔/舐一口猫爪便有数不尽的慵懒与魅惑。
“妹妹回来了。”等待留穗跪坐在他一侧后,他递上一杯才煮好的绿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