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听着就十分恶心了,何必说的这么详细?
沈芫默默的翻了个白眼,此刻看着手中鲜红的酒液倒有点无从下口,一张嘴就想起了陆奉过于精细的描述。她顿了顿,默默放下手中的酒杯。
陆献却十分淡然的拿起洁净透亮的空酒杯,自己倒了小半杯的拉菲,抿下一口,“他来了?”
“看样子,是。”陆奉迟疑几分,随后果断回答。
之前在华北地区观音与北洋政府的交战陆献是有接触的,陆奉因为常年跟着陆献办事,所以对观音此人还是有那么一二分的深刻印象。只是他想不通的是,为什么观音会放弃华北一片的战争局面,而阴恻恻的来到上海又开始跟陆献斗了起来。
没错,是阴恻恻。
在陆奉心里,除了陆献是仙人之姿,其他人的小动作都是雕虫小技,而且包藏祸心。
沈芫一旁听得有些尴尬,既然能让她听,又何必打哑谜?还打得这么响,生怕别人听不懂吗?
沈家是做金融的,家里钱财不少,商界里鼎鼎有名的龙头老大,但是对于子女的教育,沈行是并未作过多约束的。就拿沈芫来说吧,自大她从英国落魄而归,就开始卧在房间里研究军事报刊社会杂志,五年来对国际的局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