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应该就能正常行动了,还请元将军和徐夫子准我耽搁几日……三天,就三天吧。”
“别对自己太狠了,”元凭之举起一只巴掌晃了晃,道,“给你五天。徐夫子骤然添了个帮手,他自己也要筹谋一下。毕竟能扔给你的工作太多了,不好好思考几天,他怕是理不清楚。”
卫临远送走了元凭之,回来一眼看见余墨痕那张明明写着“好死不如赖活着”、却又有点痛苦还有点嘚瑟的脸,想到这个人平日里一张漠然的面孔基本没什么变化,此刻却能同时摆下这么多生动的表情,啧啧称奇。
“不至于吧,这么激动?”卫临远抄着胳膊,点评道,“瞧你那张脸红的。”
“……卫小将军,行行好,”余墨痕没法子把脸色掰回来,只好顺势作泫然欲泣状,哀哀地看了他一眼,“我有点渴。”
元凭之倒的那杯水在桌角上放了很久了,余墨痕早就想喝水,可是她只有右手能动,翻身又比较困难,那杯水却偏偏放在了左手边。她瞟了好几眼,估量了一下,还是觉得自己够不着,只好放弃了。
卫临远勉为其难地给余墨痕灌了下去。
“……咳咳咳,”余墨痕被呛了一下,咳得眼泪四溅,“纵然我不能再替你写功课,也不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