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痛。
那犯人极惨厉地嚎了一声,哭叫道,“我说!我说!”
“到底见没见过?”
“可能……可能见过……”
棍棒击打人体的声音再度响起。又是一阵惨呼,那犯人终于招认,“见过!见过!”
差役立刻动手捆束站在边上的邻人,要把他带回去问话。
邻人终于怒不可遏,高声喊道,“你们齐国人杀了人,还不敢承认吗?凭什么折磨我们图僳人?”
“别乱说话,”差役恐吓道,“小心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“杀人犯就是杀人犯!”邻人头一扬,道,“齐国人的狗,禽兽不如!”
一把刀立刻穿过了邻人的身体,他倒在地上,失焦的双眼大睁着,正对着满面怒容的差役。
余墨痕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有个人却替她叫了出来。
余墨痕惊慌地看去,原来是阿鹏夫妇俩已经回来了。阿鹏的老婆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,阿鹏冲上去一把按住她,一叠声道,“老爷饶命,老爷饶命,贱内没有见过世面……”
差役提着刀走过去,厉声道,“什么人?!”
阿鹏已经吓得快要倚在他老婆身上,“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