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站了起来。看去实在勉强得很。
他没有选择退,余墨痕却衷心希望他退。
还有什么,能比生命更重要呢?
丹桑则露出了些许奇怪的神色,道,“传说里山中金脉所在的那片地方,半天可走不到。”
余墨痕心道,这伙人神神叨叨地瞒了她一路,果然还是信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,贪图所谓雪山之上由格茂大神亲自加持过神力的特殊千岁金。
郎旺闻言却皱了皱眉头,他瞟了一眼涂廉,就对丹桑道,“老哥,到这个时候了,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。咱们这一伙结伴上山,并不是要找那鬼知道在哪儿的什么金脉,我们要找的,是另外一种东西。”
余墨痕的脸悄悄地红了。
她刚刚还十分笃信自己的揣测,一不小心,就给这几个已经共同度过了许多困苦的伙伴,错误地扣上了一顶贪婪的帽子。
涂廉沉默一会儿,也不打算再瞒下去,只道,“以顶峰为心,向西南方五里半,有一个陡坡,丹桑你只需把我们带到坡下,后边的路,我们自己就能行。”他说着,看了一眼余墨痕,又补充道,“到时还请你带着瑟勒,等我们两天。倘若我们不幸没能出来,还请你照原先说的路线,带她翻过垭口,到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