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去了。
到了那陡坡下,她和丹桑站在一起,目送着那一行四人艰难地行进,渐渐消失在惟余莽莽的雪境之中。
余墨痕并没有想到,这就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约呷了。
两天之后,余墨痕再跟着丹桑去约定的地方,很快便看见远处几个熟悉的身形。
涂廉、喀律、郎旺,正在用之前余墨痕教给他们的滑车,拖着一样沉重的东西,非常艰难地向这边走来。
余墨痕以为自己被上下一白的冰雪晃花了眼睛,看了又看,数来数去,却还是只数出了三个身影。约呷呢?他们拖着的是不是约呷?
待他们走近了,余墨痕扫了一眼,看清他们一路拖回来的只是块平平无奇的石头,赶忙上前去问,“约呷怎么没跟你们一起?”
三个人都不说话。
喀律垂着头,泪水眼看着便流了下来。两道泪痕还没有划过她黝黑的面庞,便已经冻在了脸上。
他们谁也没有解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过了许久,郎旺才大声道,“我会永远记住约呷。他是一条真正的汉子。他是我的兄弟。”郎旺是个一向以硬汉自诩的人物,此刻竟也带上了一点哭腔。
余墨痕听他这样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