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我都快忘了你是个姑娘家。对不住。你就当没听见。”
余墨痕无奈地摇摇头,强行转了个话题道,“我们是不是快要到西凉官驿了?”
这也的确是她现下最关心的事情。
如果哀葛那宗莫名其妙把她卷进去的诽谤案没有传到西凉官驿,那也不会传到更远的地方去。再往前走,她就不用继续躲躲藏藏的了。
“倒是的确在附近,不过——”那年轻人犹豫了一下,眼神不自觉地就去瞟走在前头的领头人。
这眼神余墨痕再熟悉不过。喀律每次有什么事情想告诉她却又不敢说的时候,都会这么犹犹豫豫地去用眼神征求涂廉的意见。
那领头人也是个人情练达的开朗样子,留意到这眼神,就道,“小张,有什么事?说出来也不妨的。”
这支队伍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非常有底气的沉稳。
涂廉他们那种穷人惯见的惶惑、急躁、捉襟见肘、疲于奔命,在这里是见不到的;但一文不名、身无挂碍的人死义的孤勇,在这里,恐怕同样也是见不到的。
这支队伍里,有许多人都是领头人的亲戚,他们虽然也都很和气,但说话做事便能叫人看出来,他们的地位要比小张高得多;而即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