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手下去了船场。可是她才问了几家,便停住了脚步。
同一处船场的船家,价位上不会有太大的分别;余墨痕已经明白了,她烧剩下的那点银票,根本不足以支付路资。
她正驻足,却突然有个路人过来问话。
那人将自己一番介绍,原来是船场另一头一座大船上的小厮。余墨痕先前也不是没有看见那艘大船,只是她一眼看去,便觉得那大船又华丽又结实,绝对不是她能坐得起的,因此也始终没有想过要去打听价钱。
这小厮既然来问,余墨痕心里着急,便三言两语将实情跟对方说了。
余墨痕原本也不指望这陌生的小厮能帮上什么忙,没想到那小厮却道,“这也没什么难的,我家船上反正还有几个工位缺人,你要是不介意做些清洁洒扫的活计,将工钱抵做船费,就跟我去问问管事。我们或许能捎上你。”
余墨痕闻言,简直大喜,连忙跟着那小厮过去,走上了登船的梯板。
那小厮很有礼地替她推开了大船上厚实而精美的木门,招呼她进去。
余墨痕道了谢,踏进舱室内没几步,脑后便遭了一记重击,登时晕了过去。
她身后的木门就此掩上。
因此,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