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声音。如果这些已近疯魔的姑娘发现她有本事开锁,不知又会弄出什么无法平息的风波来。
她心里纵然可怜这些平白遭受折磨的姑娘,却自知无力承受后果。
即便她能帮助这些姑娘脱离铁链的束缚,手脚上绑缚着的皮绳仍是难以解开的麻烦;即便她们能够同心协力地往外冲,拥有的机会也不会比以前更多。许多天以来,她们毕竟只能以半只番薯果腹。以她们如今的体力,也绝对无法挣脱守在门外的船工。
最重要的是,余墨痕也的确没办法说服自己再相信任何人了。
她现在要等的,只是一个时机。
人拐子留着她们的性命,总不会一直放在船上当猪猡养着,照那一直虐待她们的女鬼说的,大概是会把这群姑娘卖到什么花街柳巷去。
余墨痕在这连窗户都没有的船舱中毫无办法,但无论如何,船总有登岸的时候。
离开这艘船的那一刻,就是她逃离的最好时机。
余墨痕等待的时间,比她美好的想象要久得多。但也可能是这黑暗本身就已将时间无限拖长。
不过,她总归是等到了。
有一天,毫无征兆地,那个娇小的女鬼和跟着她的男鬼两手空空地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