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从古至今都是这样的。可是,从来如此,便一定对么?”
元凭之赞许地点点头,“咱们可真是想到一起去了。”
余墨痕羞赧地笑了笑,道,“所以,即便你的心愿与世间男子的志向都不同,那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她转了转眼珠,又正色道,“而且我觉得,或许有很多人,都跟你有着同样的想法。只是囿于世人强加在他们身上的男儿颜面,不肯说出来罢了。”
元凭之道,“我一向觉得你是个很有想法的姑娘,这些话说出来,果真石破天惊。”他笑一笑,又道,“你呀,脑子里尽是主意,就是很少大声说出来。你自己都说了,何必在乎旁人的眼光呢?”
余墨痕不好意思地对了对手指,道,“我的确是这样想,但做起来可当真是艰难。”
元凭之笑道,“多多尝试,总会习惯的。将来有什么想法,都不妨跟大伙儿聊聊。”他再度望向余墨痕的眼睛,定定道,“不要怕,也不要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