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瘟疫小鬼便纷纷吓破了胆,一个个抱头鼠窜,渐渐消失在干涸的土地之中;玄女娘娘再凌空巡视一番,了无生机的黄土上便生起了庄稼,长出了花朵;玄女娘娘临走前挥一挥衣袖,年轻的姑娘们便嬉笑着奔上了舞台,一个个放下了锅碗瓢盆,甩开了洗不完的衣裳、纳不完的鞋袜,互相在发髻里插上花束,喜气洋洋地赶集、劳作、卖货,有一些甚至还做出了读书写字的架势,勉强沾了点闺秀的影子。
元凭之笑道,“这可有点意思。”
余墨痕皱了皱眉头,道,“前边我还能看明白,后头就有点奇怪了。怎么……怎么这舞台上,沾了好处的尽是些姑娘?”她虽然对男女之间的地位差距多有不忿,真正要求的却始终是平等,并不是要男人们去承担灾祸,女人们坐享其成。
元凭之道,“这玄女教毕竟以女子为尊,全是姑娘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余墨痕只不置可否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总觉得不是元凭之说得这般简单,应当另有蹊跷。她心里存了疑惑,后头的演出也就没怎么留心去看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,余墨痕突然感觉有人推搡。她小心地往边上一闪,就发现那带孩子的男人已经转头往人群外走了,嘴里笑呵呵地对他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