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他解释了你调到嘉沅江的事,还说打算复你的职。”傅大人随意翻捡着面前的文书,“你身上原本还有些嫌疑。但既然凌大人开了口,你又立了功,我便既往不咎了。”
“我不能白白承了大人的情。还是说开些好。”余墨痕道,“大人究竟怀疑我什么?”
凌大人沉默了一下,对面的主帅便从善如流地站起身,叫上亲兵,出门检验营地的修建进度去了。
余墨痕:“……”
凌大人就道,“那天晚上,你跟琬琬说了什么?”
余墨痕思忖了一下,心道傅大人这么问,可能是诈她,也可能是琬琬当真没有把她当日随口讲的那一句说出去;不过傅大人既然当着主帅的面说了既往不咎,总不能言而无信地再把她关回去。
“无非想跟小姐套套近乎,我便提了一下卫临远卫公子。我说过的,从前在雎屏山平匪,与卫公子结交过,所以知道你们两家结亲的事情。”余墨痕把先前说过的话重新讲了一遍,顺便暗暗卖了卫业醇一个人情,略去了她和卫临远在讲武堂时的情谊。卫业醇当年逼她发誓,怕的就是影响卫临远的终身大事。她既然答应了人家,还拿了钱财,那么照办就是。
“就这些?”傅大人睨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