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长相和弋小艄近似,那也不会太难看;他所需要的只是一个离开嘉沅江的机会。傅家当然可以提供这样一个机会。
琬琬的脸色有些发红,“所以我不想去卫家了。不管那个卫公子是什么样的人,我都没兴趣知道了。”
“可是那艘船还要继续南下。舅父也派了临海县的熟人接我。弋兰皋跟我约定,船回到临海的时候,他会来找我。”
“可是他没有来。来的是卫公子,卫临远的那位堂兄。他说弋兰皋死了。当天他就派了船,把我送回我家里去。”
这些事或许在琬琬的心中储存了太久,带着一股连哀婉都无力撑起的死气。琬琬述说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木了,“我还记得卫公子当时的表情。挺难看的。”
余墨痕听着这些事,只觉得每一位卷入其中的人,都有足够充分的理由做出他们曾经的选择,可是这些选择加在一起,唯一的指向便是最后那个叫人唏嘘的结果。不仅弋兰皋死了,一心要为他报仇的弋小艄也送了命,就连卫临远那位堂兄……倘若余墨痕没有记错,这个人已经自戕了。却不知逼死他的那些山匪和行商,和江山船中人是否有关联。
“所以你觉得,弋兰皋必定是死在卫家人手中……弋小艄大概也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