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实在弱得很;她可不就是这个意思。
“我明白。”元凭之温和地看着她,继续解释道,“先前长公主遭受不白之冤,朝中女子一概遭受牵连,有许多至今无法回到原本的官位上去。凌大人先一步动手,其实也是有保护你的意思。你毕竟那般出色,正是朝中下力气打压的对象;他若不借着玄女教的事情自行削你的职,倘若朝廷还有什么动作,他到时再想保你,怕是也难了。”
“是。”余墨痕低着头,道,“凌艾也说过的,凌大人此举,的确是有回护之意。”
元凭之又是一笑,就道,“其实也不乏一点私心。”
余墨痕心中一动,道,“凌艾如何了?”
“你都要复职了,凌大人当然不会忘了他自己的女儿。她已经重新回到兰台秘书的位子上去了。”元凭之道,“这些日子,她也实在有的忙了。通往西南的路途上所有的状况,都要由衍芬堂编入卷宗。等到咱们出发,她或许才会清闲些。”
余墨痕听说旧友无碍,这才放下心来。
元凭之又道,“我想说的,倒不是凌艾的事。凌大人身为机枢卿,自己的夫人却卷在里头,实在插手也不是,回避也不是。然而玄女教一事,必须由机枢院提供支持;恰巧你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