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余墨痕愣了一下,明白过来颜铮的意思,连忙道,“那不是玄女教发的信号,而是讲武堂的信号烟……你以前难道没有见过么?”
“……帝都的讲武堂用的可不是这么个粗制滥造的玩意儿。”颜铮随口解释一句,又道,“难道是凭之?”
余墨痕笑了一笑,“除他之外,这里怕是没有别人会用哀葛讲武堂的信号烟了。”她远远看着那支信号烟消散在空中,“是召我回去集合的意思。”
颜铮就道,“急么?”
“不是最紧急的那一种。”余墨痕想了想,又道,“但也可能是元将军没带别的信号烟……真不知道他手上这一支是从哪儿来的。”她现在看见哀葛讲武堂的东西,都觉得恍若隔世了。
颜铮却道,“凭之办事向来周全,假使他要传达别的意思,必定不会拿出这支信号烟来叫你猜测。倘若猜错了,岂不麻烦。我看,他就是给你报个位置罢了。”颜铮说着,便将长枪一提,道,“咱们身上的药粉,还能撑上个把对时,是不是?反正赶回去还需要许多时间,不如趁着药效还在,查一查这石像。”
他这话说得倒也有些道理。余墨痕一边跟着他一道走过去,一边默默叹了口气,心道这大概是她头一回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