牲另外九个不够出色地人的性命,他宁愿亲身上场拼杀。他最初不顾家人反对,坚持弃文习武,便是为了这个缘故;即便在沙场上奔波多年,这小子一腔傲人的锐意也不曾有半分改变。
余墨痕想到这里,脸上便是一红。颜铮方才一路跟着她过来,一直没提要回战场上,必定是因为担心她一个人;这会儿见她得了身下坐骑相助,颜铮才放心走了。
如果她自己也有驯马的本事……余墨痕想着,不论战友是男是女,她应当也会和颜铮做出同样的选择。人无完人,战场上同袍之间互相帮个忙,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。
余墨痕想到这里,便把心头乱七八糟的念头拧作一束,打了个结甩到一边去。她心里明白,如今当务之急,是赶紧带着她怀中这两个罐子回去,找着元凭之,再从长计议。
先前射箭的人并没有再追上来;或许是念着那小小的马场上还剩下几匹无辜的矮马,对方一时手软,也没有施放瘴疠。余墨痕借此机会,愈发督促身下矮马加速,一路横冲直撞地冲着元凭之先前放信号烟的位置奔去。
马匹的速度自然比余墨痕先前全凭脚力的时候要快上许多;“烽烟”毕竟是轻甲,装备的千岁金需要支持偃甲各个部件的运转,并非全作增速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