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甲兵实在分不出心力来教她,余墨痕只好从善如流地匆匆告退,以行动表示自己并没有给甲兵们添乱的打算。
抵达帝都的时候,已近半夜。然而余墨痕为了省点租金,先前离开机枢院的时候,已将自己租住的地方退了。这会儿她也只能返回机枢院,找间屋子将就一晚。
她心道这一晚上的时间怕是又要虚度,然而她路过衍芬堂门口,竟看见里头有光漏出来,门上也尚未落锁。机枢院的人员在战场上往返,原本也是该向衍芬堂上报的。余墨痕想着碰碰运气,便敲了敲门,走了进去,不曾想,里头挑灯夜读的居然是凌艾。
凌艾听见动静,抬起一张略有些疲惫之意的脸,笑着对余墨痕打了个招呼,“你不是昨儿一早便出发去南方了吗?”
余墨痕便将前一晚的事跟她说了,又把那两只罐子捧了出来,道,“我原本就是回来找你的,没想到刚好就碰上了。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我快成亲了,夜里却越发睡不好,总觉得还是在机枢院呆着安稳些。况且父亲之前交待过我替他做一些事情,我也希望能够趁着婚前这段时间抓紧完成。”凌艾将眼底关于未来的迷茫收了一收,将那两只罐子接过去,打量了一阵,便伸手从她自己的青囊里摸出一根细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