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见不得我有变化,恐我威胁到你的地位,所以等不及要处置了我。”
“妹妹怎么这样说,当初是二叔请我爹担负起代家主之责,这些年我爹可有分毫逾矩,又可曾薄待了你,我爹还时常与我说,妹妹小小年纪就不能承欢于二叔膝下,实在有些可怜,盼着二叔能早日出关,他也好卸下这一身重担,而今妹妹竟如此指责我爹,也太伤我爹的心。”叶挽心眼圈微红,激动地驳斥叶绡绫,末了,转身揪了叶潜的半幅衣袖,哽咽,“爹,挽心知道您是紧张妹妹,怕眼前的妹妹有假,真妹妹还身陷危机之中,说到底是挽心说错话,误导了您,是挽心不好,耳根子软,听信丫鬟们瞎传。”
“大小姐莫要自责,所谓无风不起浪,空穴不来风,嫡小姐性格有变不假,丫鬟们也未必是瞎传,这件事还是要查证清楚才好,诸位长老说呢?”六长老安慰了叶挽心一句,目光从叶绡绫身上移开,悠悠地向其他几位长老扫过去。
其他五位老人互相看了看,右手边第三位的三长老,也是几人中唯一一位女长老开口道:“我记得绫儿后腰处有一月牙形的胎记,不如我带绫儿下去验一验,是真是假便有分晓了。”
几人又是一阵互看,右手边第一位的秦长老点头:“验一验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