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身的结果不必说,清清楚楚的一个月牙胎记在那儿,她又不能未卜先知,自然便也无法说她作假。叶绡绫唇角弯了弯,瞥眼去看同来的叶挽心,却见叶挽心平静得很,丝毫没有计划失败的焦躁气馁。
难道叶挽心的目的并不在这儿?那刚才在堂上那一番做戏把她往里套,是为了什么?该不会……叶绡绫兀自转着念头,就见叶挽心倏尔转过脸来朝她阴冷一笑,旋即目光下移,定格在她胸前,抬手一指,眼色微变:“三长老你瞧,这是什么?”
叶绡绫一惊,垂眼看去,就见左胸口莫名多了块黄白的印记,半露半遮在胸衣里,颜色极浅,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。
“把胸衣脱下来!”三长老凑近来看了看,平和的面色倏然严肃起来,嗓音一径沉下去,掺杂进了几分严厉。
“三长老……”叶绡绫蹙眉,张口想说点什么,被三长老益发严厉的一个“脱”字堵了回去,只好依言照做。
“三长老,妹妹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印记,这不是胎记吧,而且也不像是碰撞造成的淤伤。”叶挽心也蹙着眉,退了一步站到三长老身后,口中小心翼翼地向三长老求证。
三长老没有吭声,忽然出手如电,利落地点向叶绡绫的穴道。叶绡绫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