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、小姐……”沉砂抖抖索索地张口,欲哭无泪:那是你现在这个身体的亲爹啊,你就算心里这么想,你也不能大庭广众地喊出来啊。
叶绡绫却仿佛生怕里头的叶曜听不见似的,抬了抬音量又重复一遍:“叶曜,你这个懦夫!”随即便如打开了话匣子,连串的话噼里啪啦往外倒:“弟弟没了,紧跟着母亲也没了,你以为只有你伤心难过吗?
你把你身为叶家家主的责任都往别人手里一丢,打着闭关研习武学的名义躲在这里舔舐伤口,一躲就是十一年,你觉得你很痴情是不是?你对得起效忠于你的人,对得起对你寄予厚望、把家主之责传给你的祖父,对得起叶家的列祖列宗吗?
还有我,你有没有想过,我那时候还那么小,性子又软,没有你给我遮风挡雨,我很可能会活不下去。母亲一直为没有保护好弟弟自责,积郁成疾,精神恍惚,才叫人暗害了去,要是我也没了,到了地下,母亲问我怎么也去了,问有没有把暗害她和弟弟的人找出来为她报仇,你让我怎么跟她说!”
叶绡绫吼完,眼圈微红地瞪着门板,暗暗平复情绪。
这番话,一开始她是在演戏,到了后头却当真有真情实感涌了上来,就好像原主在借着她的口宣泄心中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