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烧车,是为了不让我们的行踪,被人监视。
郎允平是个很聪明、也很细腻谨慎的人,跟他打交道,还要步步为营,我承认,很有难度,但不代表,一点可能都没有。
首先,至于他为什么放我出来,我也想不明白。
但是有一点,我可以肯定的是,江焱已经来青市了!
所以不难猜。
郎允平,打算用江焱做饵。至于我,我想,郎允平一开始是计划是,我如果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,未尝不是一颗很好用的棋子,可是这两天,很显然我的表现,没有让他满意。
所以……”
说到一半,舒曼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般,蓦地停下了脚下的步子,转过身,直直的朝着白泽宁看了过去:
“我们离开前,郎允平跟你说了什么?”
白泽宁从刚刚开始,心里就一直在暗自琢磨着,突然间被舒曼这么一问,不由得一个错楞:
“你说什么?”
舒曼清冷的黑眸,宛若带着洞察力一般,仿佛一瞬间,就将白泽宁看了个通透。
“我说,郎允平跟你,说了什么?”
白泽宁抿了抿唇:
“他问我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