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如此。”秦凤舞看着那病人的血液,在药物的作用下一点一点变得黑红,她可以笃定登州的百姓不只是瘟疫那么简单,而是中了毒。一种叫食荫草的毒。一种会传播的********。
“舞儿,怎么样,有何发现?”即墨战天见她一副兴奋的样子,就知道她一定有了头绪。
“正当时厉害高明,将它下在老鼠的身上,通过老鼠传播到人的身上,叫人以为是鼠疫。”秦凤舞有些怒了,她生气有人居然这般的草菅人命。
如此一来,那一开始的猜测是对的,这里头却有阴谋,然而爆发一场瘟疫对背后的人而言又有什么作用。
“可恶!”即墨战天怒喝一声,脑海里不由的就开始怀疑起即墨佑天。他的种种表现浮现在眼前,一个远在他国游历的人怎么会突然赶过来。还有那个阴阳怪气的陆大夫,现在想来总透着一股子邪性。
秦凤舞看着他暴怒的脸,那双深邃的眸中满是怒火,一时之间,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自己的想法。带水的双眸温柔地凝视着他,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他虽然气,但还是很理智的,见她这幅样子,就知道她必定有话要说:“舞儿,不必顾及本王,有什么想法直说便是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