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城如此一言,弄得秦凤舞困惑不已。他为何要如此袒护一个质子公主。一个质子公主,说白了就是一个囚犯,犯得着为她令自己的颜面无存吗?更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。
东陵芷素停止了哭泣,感激地看着即墨城,摸了一把眼泪,快速起身走到了即墨城的身侧,以寻求庇护。
“战天,看样子皇子为了让她进战王府膈应着我们,真当是连脸面都不要了。”秦凤舞靠近即墨战天,在他耳边轻轻诉说。
他这般一说,不光丢的是他的人,更加是有所皇室的人的脸面。即墨战天一听显得异常愤怒。
冷眸直射向呼吸甚是不稳的即墨城,冷声开口:“皇上,你就是这么来谋害儿臣的?若是没有舞儿,如今儿臣岂不是死尸一具?”
他到是要好好瞧瞧,即墨城该如何作答。
“朕也是好心,你迟迟不可娶妻,又只想娶舞阳公主一人,朕担心你子嗣单薄,所以才出此下策。而且朕能如此决定,定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绝不会叫你有事的。”这话他说的到是面不改色,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越来越高明了,脸上还摆出一副极为无可奈何的表情。
秦凤舞不经打心底为他拍案叫好。
世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