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地铺,还真的就是简陋到不行的地铺,就一床垫褥,加两床被子。即墨战天嫌弃伸手捏住被子的一角。紧皱着眉头又飞快地放了下来。那俊颜拧巴地跟什么似得都不知道。
回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秦凤舞:“舞儿,我们换个惩罚好不好。”
“不好。”
被子里传来了一声闷闷地声音,还异常果断。
即墨战天无奈叹息一声,熄了灯,忍住心中的厌恶一头专进了地铺之中。可是怀里空牢牢地,总觉得不自在。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。
而那头的秦凤舞又怎么睡得着呢,她也是心疼着他啊,这一日战事下来,疲惫是可想而知的。可是这一次她真的害怕极了,无人能体会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,也无人能体会再见到他那刻,紧绷的心弦放下之后的激动和无力感。说不清道不明,几乎可以令自己奔溃。所以她一定要让他记得,自己是如何担心他的。不是他说能保证平安回来,自己就会不必忧心的。她要让他知道家中的妻子是如何担忧顾虑着他的。为自己为她都要确保平安才是。
营地渐渐变得悄无声息。即墨战天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,在黑暗之中看到秦凤舞似乎已经安睡。心头那小种子就悄悄发芽。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