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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杯美酒下肚,还隐约带着药香。即墨战天冷眸望向东陵域,沉声开口:“酒也喝了,太子是否应该兑现承诺才是。”
“哦!承诺,什么承诺?”东陵域摊开双手,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分明就是耍赖。
“你真是卑鄙无耻!”秦凤舞怒吼一声,一下便拍案而起,那一双水眸狠狠地等着东陵域。
东陵域的脸上泛起一抹苦笑,谁都可以说自己卑鄙无耻,他都认,唯独她说出来,叫自己心痛难忍。低头咧嘴发出渗人的笑声。他在嘲笑秦凤舞,亦或者是在嘲笑自己。再抬头之时,原来含笑的脸变得狠戾可怕。低沉着嗓音开口说道:“是啊,我是卑鄙无耻,若不是卑鄙无耻,我又怎么会爬到今时今日的位置。”
即墨战天大惊,立马起身将秦凤舞护在身后,抽出环在腰际的软剑,对向东陵域,神色尤为紧张得对着秦凤舞说道:“舞儿,一会不要管我,自管自己先逃走,你可明白。”
腰中藏剑就是从秦凤舞那里启发而来,为了就是应付谈和不能带兵器这点,也是为了防着东陵域。
秦凤舞面上点头答应着,可要自己做起来,又岂是易事。
“啪啪啪!”东陵域一边起身走下来,一边击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