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lā”李越本来还想说,被旁边的人拽拽袖子,这次作战会议就这样结束了。
返回自己的连队帐篷后,李越解下武装带重重的摔在床上,“什么脑瓜,怎么想的!”这时,跟随而来的一个干部笑了起来,身材不高,面容消瘦,笑容中充满了憨实,他叫邓杰是步兵三连的连长,“你说你一天能不能不搞笑,上边定完的事,你说你还跟那臭贫什么个劲,瞧你给咱营长气的,脸都绿了,当时我差点笑出来。”
“笑,有什么好笑的,我说的不对吗?”李越依旧是自己那一个观点。
“我就是佩服你这较真的勇气,但是,你说你一个连队指导员,政工干部瞎参合什么军事方案啊,你连长病重住院虽然不在,你也不至于把你李大才子的军事才华发挥的这么畅快淋漓吧,深怕别人不知道你懂军事是吧?”邓杰的谈吐中既有嘲讽也充满了笑容,好像在批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。
“谁说政工干部就不能参合军事了,我们都是基层军官,都是指挥员好不?我有权利提出我的不同看法,这是条令上要求的,不是我自己定的吧?就你们军事干部能耐,明显的战术错误,你今天怎么连个屁都不敢放!”李越此时的语速就如同一个辩护律师。
“瞧你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