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真是好生奇怪。”
冬末仿佛舒了口气,捧过燕窝,翻转着看了看,满脸笑容的禀报道:
“我已经把燕窝泡上了,过一会儿,让小玉仔细挑干净了,明天一早起来炖上,姑娘明天可要早一刻钟起来,吃了燕窝粥再去上早学。”
李小暖点了点头,冬末笑吟吟的捧着燕窝和冰糖送了回去。
李小暖端起杯子,悠悠哉哉的喝着茶,看着冬末的背影,心里泛起丝丝温暖来,冬末倒是实心为着她好,送到这院子里的燕窝必是比别处差了不少去,看冬末的神情,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事,这样的事,知道了也只会徒增烦恼,没有半分益处!
世人心难平,说的就是这个吗?李小暖眯着眼睛感慨起来,象她,在福音寺寄居时,饭都吃不饱,古家和她,不过有那么一丝可认可不认的瓜葛,就那样尽心尽力的带着她和她父母的棺木回来,帮她安葬了父母,把她当自己家孩子一样对待,让她念书,院落、丫头、婆子,一模一样的安置着,如今又一天一两燕窝的送过来。
若她还抱怨下人势利,嫌弃这燕窝不好,冰糖不甜,岂不成了笑话!
下人势利,哪有不势利的人?不过大势利、小势利罢了,她这个境况,凭什么要人家不势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