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把什么东西从肚子里挤出来才好,半晌才悲伤的说道:
“这孽种”
春俏顿了顿,才接着说道:
“听说水街那个接生婆子,知道打胎的方子,我去求她。”
李小暖看着春俏,默然半晌,慢慢点了点头,兰初有些不安的动了动,张了张嘴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李小暖低头想了想,温和的吩咐着春俏:
“你先回去歇着,明天歇一天,后天再回去吧。”
春俏站起来,曲膝答应着,告退出去了。
兰初见她出了门,转过头看着李小暖,满脸害怕的说道:
“姑娘,前年,府里的车夫张大敢的老婆,怀了孩子不想要,就是去水街找那些婆子买的打胎的方子,结果一幅药下去,就血流不止,不过****功夫,就血崩死了”
冬末吓了一跳,
“你不要乱说,吓死人了”
“我没有乱说,张大敢就和我家住一个院子,我娘还去看了她****。”
兰初强调道,李小暖有些发呆的看着兰初,她没有乱说,这打胎,最容易血崩不止,还有个流的干不干净的事儿春俏这样做,一只脚就踩进了鬼门关。
这里,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