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卖鹌鹑馅馉饳儿的。”
“谁知道呢”
李小暖长长的叹着气,精神低落下来,打起呵欠来,兰初忙站了起来,收了针线说道:
“老祖宗和夫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,姑娘先睡一会儿吧,我已经让小丫头在大门外看着了,人一回来,就叫醒姑娘,肯定来得及,姑娘这半个月,就没睡过一天好觉”
李小暖点了点头,又打了个呵欠,口齿含糊的吩咐道:
“我就在这里睡一会儿。”
兰初点头答应着,急步进屋抱了床本白色细棉布里的被子来,移开榻几,侍候着李小暖睡好,李小暖打着呵欠闭上了眼睛。
兰初将灯移到门口的高几上,取了个小杌子坐在旁边,做起了针线。
程恪呆呆的看着睡在榻上的李小暖,晕暗的光晕下,李小暖柔软黑亮的发丝散在枕头上,面容朦胧着,近在眼前,却又仿佛远在天边,程恪心里一阵抽痛,是非太多?那个周建宁,那只蛤蟆?
那个时候,她一个内宅弱女子,该多难为?偏自己就不在京城
程恪微微闭了闭眼睛,心痛中生出股无名火来,洛川背对着程恪,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,院子外,隐隐传来阵陈说笑声,洛川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