婿,叫金什么?今年也要下场?”
“金志扬,听说是要下场。”
“小古不考了?”
“嗯,先生怎么肯让他出……先生哪肯让他这会儿下场,若是名落榜外,岂不是伤了先生的清誉?”
程恪摇着扇子,撇了撇嘴说道,周景然转过头,满眼笑意的看着程恪,程恪轻轻挪了挪,轻轻“哼”了一声,周景然笑了起来,半晌,才低声说道:
“金志扬,你让人安置安置,别落了榜,也别太出彩。”
程恪点了点头,低声答应着,
“嗯,你放心。”
从春节到三月中,李老夫人身子一直倦怠着,时好进坏,请了太医过来诊了脉,倒也没说出什么不好来,只说让好好歇着,李小暖有些心急起来,想来想去,禀了李老夫人,想去福音寺烧柱香,给李老夫人祈祈福去,李老夫人笑着答应了,嘱咐她记着去看看唯心大师。
隔天,李小暖收拾了东西,带着孙嬷嬷和魏嬷嬷,启程往福音寺去了。
李小暖的车子还没出城,程恪已经得了信儿,遣洛川往景王府送了个信,自己骑着马,带着远山等几个小厮和十几名护卫,远远缀在李小暖车子后头,也往福音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