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进来,周景然站了起来,用扇子点着他笑道:
“你还知道出来?今儿我非多灌你几杯不可……”
狄远健忙站起来,笑着拉着周景然,
“景王爷手下留情,恪弟可还有大事呢”
满桌子哗然大笑起来,程恪满面笑容的上前斟了酒,也不理会周景然,先举杯敬给了周景信,
“信王爷,景王爷这酒还没喝多,酒疯先上来了,您可得多拢着他些”
周景信笑着摇着头,
“这我可管不了,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,就多喝几杯也使得。”
吏部尚书卢文隆长子、程恪二姐夫卢明辉跟过来,上前挡在程恪面前,夸张的摆着两只手,笑着说道:
“可使不得,我和大姐夫今天可都是领了差使的,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恪喝多了耽误了洞房花烛,可是了不得”
周景敏笑着挡回了程恪的敬酒,温和的说道:
“你这心意,三哥领了,不要多喝了,你这洞房花烛的大事最要紧。”
程恪忙放下酒杯,长揖谢道:
“还是三哥最疼我,小恪谢过,别过”
说着,掉头就往外奔去,一屋子人笑着叫着,周景然跳起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