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不敢”
主薄满面笑容,躬着身子,连称着不敢,恭敬的将程恪送出了工部。
程恪出了工部大门,招手叫了洛川过来吩咐道:
“找几个妥当人,沿着南河去找景王去,找到他,跟他说,就说爷说的,别说七八天,就是七八年,爷也等他回来说话”
洛川躬身答应着,一行人簇拥着程恪,往户部去了。
李小暖坐在正院东厢榻上,一边做着针线,一边陪王妃说着闲话,王妃歪在榻上,看着许氏和春草一起帮小暖分着绣线,一边伸手摸着春草手里的丝线,一边感慨着,
“这样细的丝线,还要分成十六股细到这样,唉,如今我就只能摸着,看是看不到了”
“母亲的眼睛看远处必是极清楚的。”
李小暖笑着说道,王妃连连点着头,
“可不是这样,说来也真是怪,那么远的东西,我倒是看的清清楚楚,放近了,反倒看不清楚了。”
李小暖抬头看着王妃,笑盈盈的说道:
“以前老祖宗也是这样,放近了看不清楚,看远处倒又是清清楚楚的,老祖宗就说,这有了年纪,眼睛也跟人一样,看得长远了,不再象年青时,只能看到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