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暖仔细听着,缓缓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,低声说道:
“前儿我还奇怪呢,皇上怎么连教坊那点银子都掂记上了,怪不得……”
程恪重重点着头,笑了起来,低低的说道:
“元徵朝一向轻税薄役,皇上又是个慈悲的,五十寿那年,与民同乐减了税,往后又不肯再加上去,这两年税收不增反减,诚王的军费却是一年比一年涨得厉害,去年南方又打了一场大仗,又有几路受灾,皇上都免了税,又不得不拨了银子去修河工,皇上,也真是穷了些”
程恪边说,边轻轻笑了起来,
“教坊那点银子,也就看在眼里了。”
李小暖也抿嘴笑了起来,眯着眼睛轻轻叹着气,这皇上,竟然也是个穷的。
李小暖凝神想了片刻,转头看着程恪,笑眯眯的说道:
“界碑镇一带受了灾,人虽还好,地里家里,真真是水洗过了,我想着,要不,让朝云安排人去那一带预收明年的收成去。”
程恪直起身子,挑着眉梢看着李小暖,笑了起来,
“你细说说。”
“你想啊,界碑镇一带这会儿被水淹得水洗一般,今秋到明春,中间有个冬天,还要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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