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自在的动了动,
“记东西是快一些,要学东西,跟平常人也没什么不同,古萧自己笨罢了。”
程恪笑着说道:
“古萧不笨,不是特别聪明罢了,小暖,你聪慧处无人能及,大师只怕是看到了这一处,才对你另眼相看的,要说福泽,只怕姑母和小景的福泽更是深厚,听父亲说,有一年,大师说天下难处太多,要请个福泽深厚的来福音寺帮他烧这头香,请的就是姑母,当时姑母已经怀了小景,皇上对小景一直疼爱非常,一是因为他是幼子,二来,”
程恪顿了顿,接着说道:
“父亲说大师从来没有明说过,这福泽深厚的,究竟是姑母,还是姑母肚子里的孩子,或是二者兼有。就是这样,大师也没对姑母或是小景有过什么特别之处过。”
李小暖凝神听着程恪的话,迟疑了一会儿,抬头看着他慢吞吞的说道:
“天禧三十三年的头香,是我帮大师烧的。”
程恪半张着嘴,愕然看着李小暖,半晌才恍过神来,呛了口水般连咳了几声,掀帘往外看了看,转头看着李小暖,低低的问道:
“这事,还有谁知道?”
“老祖宗,我只和她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