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也不愿意吃,程恪一边笑一边劝着她,
“饭好歹也要吃些,你累了一下午,早就饿坏了,这会儿光顾着酸痛不觉得,半夜里就难受了,我给你捏捏,一会儿就好。”
李小暖趴在榻上点着头,程恪凑过来,一只手按在李小暖肩膀上压了上去,只压得李小暖差点背过气去,忙胡乱摆着手叫道:
“别捏了别捏了,本来不过是痛罢了,你捏完就残废了。”
竹青和竹叶在边上拼命忍着笑,上前曲膝禀报道:
“爷,奴婢和竹叶给少夫人捏捏吧,爷手劲大,少夫人承受不住。”
程恪让到一边,笑了起来,
“我哪敢用力了?你不知道军中那些跌打大夫,捏起来才叫用力,连我也受不住。”
李小暖一边趴着享受着竹青和竹叶的推拿,一边无精打采的说道:
“我病了,明天哪也去不了了,只能在这院子里歇着,这病得养养。”
程恪口里的茶喷了出来,忙放下杯子,接过玉扣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手脸,转身看着李小暖说道:
“你也不用病着,明天咱们不去学骑马就是,这学骑马的事,也不急在这一时,以后再说吧,明天上午咱们去打猎,我带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