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答应也没用不是?皇上算计你我,什么时候算错过?”
周景然垂着头,长长的叹了口气,跌坐到摇椅上,用扇子快一下慢一下的敲着椅子扶手,沉默了半晌,转头看着程恪说道:
“北地三路,府库必定不清不楚、不明不白,这事,朝庭上下人人心知肚明,连皇上,只怕心里也明白着呢,大哥在北三路经营了十多年,从古志恒被他纵马生生踏死后,整个北三路还有谁敢逆他分毫?咱们早就替他算过,他养兵、养士,日子过得又是豪奢无比,手笔那样大,这花费上极巨,他自己不是个擅经营的,他府里,从上到下,都是只会花钱不知道经营的,这银子从哪里来?还不是都在北三路的军费、府库上头出!这事,咱们能想到,皇上哪能想不到?这会儿,让你去查这个,这!”
程恪头往后靠在椅子背上,闭着眼睛,慢慢摇着摇椅,半晌才睁开眼睛,看着周景然,郑重的说道:
“我早晚要和他对上,如今先出手探探虚实,也没什么不好,这事,咱们也不是没计议过,我就照着咱们先前的计议行事,你别担心。”
周景然沉着脸,目光幽深的望着屋顶,沉默了半晌,声音低沉着冷利起来:
“文士笔锋、辩士舌锋、武士刀锋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