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管他拿什么,说什么,统不能理会”
李福贵满脸的惊讶茫然,抬手指着几上的木牌,
“那个,那个也行”
千月烦恼的看着李福贵,眉头又皱了起来,伸手掂起那面木牌,举到李福贵面前,
“这样的东西,想做出来,极容易,就凭这几个孔洞,哼”
千月细长的手指抚过木牌,随手又扔回到了几上,
“这东西,做个生意上的印记倒也能用,若要……用到差使上……”
千月鄙夷的扫了眼木牌,李福贵重重的咽了口口水,指着木牌,低声嘟嚷着:
“这是少夫人的牌子。”
千月看着对着牌子,一脸敬仰的李福贵,更加不耐烦起来,
“你光看这牌子也不细细盘问盘问我是谁,这牌子是谁给的,你的爷和我的爷可是一个爷?若这牌子落到了外人手里,你也这样有这个就行的?”
李福贵被千月训得半张着嘴,茫然着一时说不出话来,千月气极倒笑了起来,挥着手说道:
“算了,我也不跟你说这些,你听着,我叫千月,是汝南王府世子别院管事,不光这一趟,往后,北地的五家车马行,两家酒肆,你只管明面上的生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