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生意,难道就不讲究个喜怒不形于色?”
李福贵满脸笑容的说道:
“又不是在外头,老这么屏着,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?”
“哼”
千月被李福贵回得闷“哼”了一声,接着吩咐道:
“你和我,这会儿还有重要的差使。”
千月顿了顿,上下打量着李福贵问道:
“太原府的酒肆掌柜……”
“是我家大小子,前年才接手做了掌柜,因那一处,少夫人说,太原府不如别处,掌柜的不能外请,要自己人,我才让我家……”
“我又没问你这个”
千月闷得只觉得血都要涌上来,爷让他跟这样的生意人打交道,真是要命他是要人命的人,习惯了一言不发,只挥刀杀人。
“那千月管事要问什么?”
李福贵好脾气的哈哈笑着问道,千月又深吸了口气,冷着脸说道:
“有极要紧的事,要太原府掌柜去办。”
“千月管事只管吩咐,我写了信过去就行”
李福贵笑着满口应承着,
“不用,你写封信,现在就写,旁的统不要说,只让太原府掌柜万事听持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