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,只有汤大人在客栈里歇着。”
侍卫头儿客气而详尽的回着话,重铸库银张济深眼前一黑,微微闭了闭眼睛,强自镇定住,怎么想起来重铸库银?这程恪,果然不是个善茬他看出什么了?想做什么?那库银,就重铸了又能怎样?
不会,不会这么简单,张济深心头狂跳着,也顾不上奔进客栈的徐盛融,胡乱吩咐着家丁守着客栈,忙带着众差役直奔府库去了。
徐盛融心里如同火烧油煎般,带着人,奔着正院直冲进去。
客栈里几乎没有几个兵丁侍卫守护。
昨晚辗转了****,又奔波了一整个白天的徐盛融,满脑子里都是赤祼着纠缠在一处程恪和芳草,除了正院透出的一片桔黄,已经看不到其它任何东西了。
诚王府的长随、护卫跟着徐盛融,一路横冲直撞的冲进正院,奔着正屋直冲进去。
徐盛融抬手踹开正屋虚掩着的房门,直奔内室。
内室里,汤二公子正和两个女伎玩到高兴处,听到动静,转过头,恼怒的正要训斥,徐盛融已经带着满身盛怒冲进来,一把扯下帘子,扯起床上的被子,汤二公子慌张着,和两个女伎一起,赤祼着跌滚到了床下。
长随、护卫跟着挤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