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着,诚王妃垂丰眼帘,曲膝给程贵妃道着谢,又转头看着李小暖,颌首致了谢。
李小暖微笑着曲了曲膝,心里惊奇起来,诚王妃面色沉郁低落,这样的日子,这样的地方,竟勉强不出几分喜色来发生了什么事?
李小暖脚步微微往后蹭了蹭,小心的打量着站在诚王妃背后,绰约得如同一枝刚出水的芙蓉般的徐氏,徐氏恭谨的低眉垂手侍立在诚王妃身后,恭谨中却透出股说不清的傲然和冷漠来。
程贵妃转头和诚王妃说了几句闲话,就命人散了。
李小暖跟着王妃,出了宫门,上了车,回了汝南王府。
汝南王和程恪直到未末过后,才回到府里,程恪回到清涟院,踢了靴子,往后仰着倒在榻上,摊着手脚,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。
李小暖接过玉板捧过来的茶,放到几上,屏退了屋里侍候的丫头婆子,侧着身子坐到程恪身边,轻轻推了推他,
“有件事,问问你。”
“嗯,你说。”
程恪一只手枕在头下,另一只手拉了李小暖倒在自己怀里,心不在焉的说道,李小暖伏在他胸前,用手支着腮,看着程恪问道:
“诚王府,谁伤着皮肉了?还是撕裂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