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身份高些的老和尚’,你听听,不过一个身份高些的老和尚!”
周景然‘扑’的一声失笑起来,直起身子,转头看着程恪,一边笑一边说道:
“这话也就小暖能这么说,也就她,把当皇上这事,看成是天下最累、最苦、最不是人干的活,这会儿又说大师‘不过一个身份高些的老和尚’!也难怪大师待她与众人不同,就这份心境气度,普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来!”
程恪苦着脸,摊着手说道:
“你看看,她就这样……唉,往后你多管教着吧,那是你妹子!我是管不了她了。”
周景然心情放松下来,走到摇椅边坐了下来,看着程恪,笑眯眯的说道:
“你也不用在我这里铺垫,我就小暖这么一个妹妹,疼还疼不及呢!再说,小暖还要人管教?我只和你计较!”
程恪嘿嘿笑着,也坐回到摇椅上,斟了两杯酒,递了杯给周景然,两人举了举杯子,仰头一饮而进。
周景然放下杯子,眉头舒展着,转头看着程恪说道:
“明天一早,咱们两个,只说到石埂山打猎去!”
程恪低着头放下杯子,点了点头,唉,又要跟小暖食言了。
周景然又站了